陆薄言绕过桌子走过来,把苏简安从座位上拉起来:“伤到哪儿了?严不严重?” 晚上,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,徐伯告诉她,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。
她像在雨天里终于找到地方避雨的孩子,紧紧靠在他身边,似乎连呼吸都安心下来。 他吻得比在医院的时候还要放肆,一贴上她的双唇就撬开她的牙关,纠缠着她的舌尖,苏简安知道自己是挣不开他了,狠下心要咬他,可是还没下口,他阴恻恻的声音就已经传来:“你敢咬我试试!”
陆薄言比她淡定多了,低头看着她,眸底的浅笑若有似无,像一个稳重的大人看一个因为得到了心仪已久的玩具、正兴奋不已的小孩。 苏简安在这种时候又变得分外听话,乖乖加快步伐,钻进副驾座,“砰”一声用力地把车门关上。
尝了一口陆薄言就知道了,那是苏简安熬出来的味道,和厨师熬的截然不同。 当洛小夕一辈子的老板娘嘛,她还是蛮有兴趣的。
很快就到了洛小夕的公寓楼下,大门旁边果然有一家肠粉店。 “谢谢你送我过来。”苏简安下了车,又对陆薄言说,“你先回去吧,我待会自己打车走就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