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他，”孙瑜指住付哥，“是他杀了毛勇，不关我的事！”

严妍却莫名心慌，程奕鸣去找白唐已经有一段时间了。

“我姓祁……”

“严姐的事就是我的事，我能有今天不都是严姐的栽培吗！”朱莉笑道。

“严姐，你等会儿别被吓着，”朱莉继续说：“我听人说了，这个人有点怪。”

“巧了不是。”

脚步更近，容不得再多说。

还推理出了严爸此刻的所在地。

他浑身一怔，程申儿已走到他面前，细嫩白皙的俏脸上，黑白分明的眸子浮现笑意。

至少，她看出他心虚。

“白雨太太……”朱莉叫了一声。

程奕鸣还能说什么，乖乖坐到了严妍身边，在众人面前充分展示了程家男人疼老婆顺从老婆的基因。

“是你救了我们。”祁雪纯垂眸，都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。

“是孙瑜吗？”祁雪纯亮出警官，证，“我是警察，有关毛勇的案子，我有些问题想问你。”

严妍跟他说实话了：“昨天你从疗养院带出来一个人，那个人是谁？现在在哪里？”

“申儿还没到十八岁，也许警察是不进行询问的，”严妍猜测，“你看看，其他孩子是不是也没在名单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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