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姓教师
祁雪纯点头，“袁子欣，你的身体怎么样，现在可以去案发现场吗？”
“你……” 程申儿扭头瞪他，但这个大冰块脸让她心生怯意。
“死亡是很悲伤的事情吗？”他勾唇，“有时候是一种解脱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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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，没有，她什么也没做。”
“祁雪纯，你的床很硬。”司俊风躺在她床上吐槽。
“露露……”莫太太是认识的，但记忆有些久远了，“孩子爸，露露是不是来我们家住过，我刚生洛洛没多久……”
没必要。
她还没反应过来，柔唇已被他攫获。
“……公司最近的案子？”面对她的询问，法务部同事十分热络。
当时两人都是十岁出头的孩子，能发生什么事？
祁雪纯点头，没对这件事做评判。
而且，“她是程家人，跟你也门当户对……”
“不想结婚……你打算怎么做？”他问，“你想和你父母脱离关系？还是和祁家脱离关系？”
祁雪纯吐了一口气，“妈，你也看到了，他和程申儿互相喜欢，我实在有心无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