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发现，朱莉的脸色异常苍白，额头也在冒汗。

离开之前，她还是私下见了程奕鸣一面。

“程奕鸣，你放开……”她使劲推他，“你不怕于思睿知道吗，你……”

“程奕鸣，你该洗澡睡觉了。”深夜十一点半，严妍走进程奕鸣的书房，连门也没敲。

严妍无所谓的点头，“反正是同行，一起玩就一起玩。”

于思睿微愣，目光聚焦在他脸上，眼神变得惊喜。

但那有什么关系，只有痛苦，才能使痛苦麻木，他想要的，是在麻木中死去。

“表叔工作很忙，我已经半个月没见他了。”程朵朵低下头，眼泪吧嗒吧嗒掉。

对方愣了愣，似乎找不到不答应的理由。

她正好来找程奕鸣，但程奕鸣外出了，程臻蕊给她出主意，让她到大厅等待。

程奕鸣一愣，“思睿，不要干傻事！”

衣服刚穿好，化妆室的门忽然被推开，程奕鸣走了进来。

她还没反应过来，已有两个男人似乎从地里跳出来，将她的双臂牢牢控制……

她想看看情况。

她想再进去宴会厅难了。

妈妈永远这么疼她。

自愿调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