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勾唇一笑:“我该干的事,不就是你?”
司妈抹着泪点头,“姨奶奶去年去世了,全部遗产都给了她,但非得等到她今年生日,才让律师过来签署正式文件。”
白唐没有驳回,转身走出办公室。
工作就是工作,破案就是破案,不会夹杂个人感情。
三姨一愣,“哦,那不能喝,不能喝。我让别人喝去。”
“胡说八道!”程申儿还是咬着同一个问题,“他没偷,那标书呢?”
祁雪纯沉默的扒拉着便当。
她没挪动地方,就在饭桌前坐下,也让其他人坐在自己原本的位置,开始了一一询问。
他的思绪猛地被打断,“申儿,程申儿?”
妈妈念叨一整晚,叨叨得她头疼。
波点汗,祁雪纯的问题,就是时时刻刻都太理性。
程申儿嘟囔:“如果不能确定祁雪纯在船上,我举报揭发有什么用,不是平白无故和船主结仇吗。”
程申儿一愣。
然而房门没锁,房间里床铺整齐,已经没人了。
“哎,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女儿!”祁妈叹气,“算了算了,你就是不爱收拾自己,骗得了今天骗不了明天。”
“雪纯?”瞧见她,司父司妈都有点诧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