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到化妆间,一点点自己卸妆。
“你发什么呆,我的感谢是真诚的。“祁雪纯催促,“开车吧。”
“司云是不想和丈夫离婚的,但司家长辈三番五次告诫她不可再被蒋文掌控财产,司云矛盾纠结,加上她以为自己不小心弄坏了红宝石,紧绷的弦一下子断掉了……”
祁雪纯一愣,“不对,我查过那家公司,资料上没有司俊风的名字!”
祁雪纯坐在车内,静等美华的出现。
“如果这是真的,它对纪露露很有利,为什么纪露露不说?”祁雪纯想不明白这一点。
“他倒是很乖巧,学习成绩一直很好,吃穿上从来不提任何要求,全听我安排……但他跟我们不亲,”莫太太有点失落,“我自认为尽到了一个当妈妈的义务,但他对我们从来没有热络过。”
“不是我,我也不至于,”三嫂急忙分辨,“当时是我让服务员拿的水,顺势给大家添水,才转到爷爷那儿的。”
“杨婶,你去哪儿?”祁雪纯忽然拔高音调。
“你仔细看看清楚,是不是这块手表?”祁雪纯又拿出一个密封袋,里面的手表闪烁着钻石的光芒,“德利当铺,你逃跑前才去过那里,不陌生吧。”
她衣服上的一颗纽扣是摄像头,将这里实时画面及时传给白唐。
祁雪纯咬唇,司俊风在干什么,跟他们称兄道弟,垂首求和?
“为她们对莫小沫发难找一个理由!”
“我让助手冒充兰总打的。”
“我真没对她做过什么,曾经在宴会上我见过她一次,过后我就忘了。”
他是六点半进的书房,等到饥肠辘辘时,他看一眼时间,已经八点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