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。”白唐点头，“其实开了也没用，当时程家停电，什么也拍不下来。”祁雪纯离开了酒店，严妍按部就班，赶下午的通告。

“程奕鸣醒了是不是，是不是？”她流着泪，用嘶哑的嗓音问道。“你想否认吗？你刚回国掌管公司，以前的老员工并不服气你，挑拨他们内斗大伤元气，对你来说是最有效也最快能掌握公司的办法，难道不是吗？”她紧盯着他，目光灼灼。

“公司首席设计师的作品即将在国际大赛上获奖，会极大提高品牌价值，到时候还怕程家人不将股份卖给我？”白雨轻叹：“他总是想得更多。”

严妍握住她的手，“你不愿意说，我不勉强。我只想告诉你，好的爱情不是让你的人生往下走，而应该是变得更好。”祁雪纯站起来，打量着屋子里的摆设。

祁雪纯脑中警铃大作，“调虎离山，杂物间里的人八成是同伙。”他们一边吃一边聊，虽然吵闹但气氛美好。

莉莉只能说出实话：“其实昨天我……我为了事成，在一杯酒里下了点东西……”“把心掏出来给别人……我从没做过这样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