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吃饭上洗手间的时候，许佑宁身边都有人陪着。

奶奶个腿的，喜欢穆司爵这么久了，怎么还是那么没出息？

不等许佑宁琢磨出一个答案来，穆司爵出现在餐厅。

沈越川转身跑进电梯，里面几个同事正在商量要去吃日本菜还是泰国菜，他歉然一笑，“我要加班，今天这一餐算我的，你们去哪儿吃什么随意，记在我账上。”

“我们在步行街那个商场，我想看看婴儿装，可是半层楼都被一个剧组圈起来当拍摄场地了，逛不了……”

虽然没有经验，但许佑宁并不是无知的十五岁少女，再加上几年的国外生活经验，这方面她并不保守，很坦然的直指要害：“你要我跟你那个？”

“然后呢？”苏简安问，“你入狱后不久，康瑞城就出国了，你为什么不上诉翻案，白白替他坐牢？”

没错，她要继续。

许佑宁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上，虽然和穆司爵在同一排，但中间隔了一条走道，亲昵却又疏离，像极了目前的他们。

庆幸的是，他知道怎么掩饰过去：“我在想康瑞城下一步会做什么。”

“我不是在吓你。”穆司爵俯下|身，神色难测的盯着许佑宁，“哪天发现你不够听话，打断你的腿也就是一两下的事情。”

“我会告诉其他人，他在某次交易的时候意外身亡了。”穆司爵若无其事的喝了杯子里的茶，“既然敢给康瑞城当卧底，在他接近我的时候，应该就已经做好死的准备了。”

“……”杨珊珊的唇角抽搐了两下，“许佑宁来过这里吗？”

虽然昨天穆司爵说他后来才来的，但她还是要跟护士确认一下。

阿光比许佑宁更意外：“什么找到了？”

苏简安想：陆薄言在戒备谁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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