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灯光秀，水上杂技，唱曲儿跳舞，种类还是很多的。”

她直奔司俊风的办公室，程申儿说他很忙，没说他不在办公室吧。

祁雪纯想到见那个老头就头疼，不过也只能硬着头皮上。

真正是司俊风，应该藏在各种信息里，然而很令人惊讶，什么都查不到。

带点轻柔、迟疑和激动，是有着复杂心情的女人的脚步声。

那么，他等于是演了一场戏给祁雪纯看。
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莫子楠嘴唇颤抖，“祁警官，你不要逼我。”

她爬下床，捂着凌乱的衣衫跑了出去。

“我是祁警官的上司，我叫白唐，”白唐一脸公事公办的表情，“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。”

只要莫子楠一走，纪露露也不会枯留在那所学校，很多事情将渐渐平息。

她质问爸爸为什么这样做，爸爸却一头雾水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他必须加快进度了。

“即便是警方想要了解情况，难道不也应该是单独询问吗，把我集合到一起是什么意思？”

以蒋文的德性，必定会投诉她。

程申儿回到司俊风身边，他正跟几个男同学谈笑风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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