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是，现在是，将来更是。

康瑞城无从反驳，毕竟，他暂时不管沐沐是不可否认的事实。

穆司爵恰逢其时的站出来，确定了一下唐玉兰一定要回去，说：“唐阿姨，我和白唐送你。”

穆司爵蹲下来，看着沐沐，神色有些严肃：“我也要佑宁阿姨，但她现在不在这里，你要听我的，懂了吗？”

她好奇的看着小家伙：“你的眼泪和他们有什么不一样啊？”

陆薄言言简意赅的说了两个字：“身份。”

三十六个小时不吃不喝，沐沐的脸色已经变得很差，嘴唇也干得起皮了，古灵精怪的大眼睛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光彩，佣人看一眼心疼一次这个孩子，却束手无策。

康瑞城冷冷的看着许佑宁：“你搞错了一件事，现在，你能不能死，或者我要不要上你，都是我说了算。许佑宁，你本来有机会做这个家的女主人，被我捧在手心里的，是你放弃了这个机会。”

手下大大方方地点点头：“当然可以。想玩的时候，你随时跟我说！”

既然许佑宁知道真相，也已经坦白了，那么，康瑞城也没什么好隐瞒了。

所以，穆叔叔跟他说了什么？

周姨走过来，摸了摸许佑宁的脸：“都回来了，还哭什么？傻孩子。”

穆司爵笃定，臭小子绝对是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话。

飞机起飞的时候，沐沐还是趴在小桌子上无声地哭出来……

陆薄言当然不会有意见：“去哪儿？”

康瑞城看见许佑宁的眸底汹涌着绝望和悲恸，一瞬间什么兴致都没了，从地上捡起外套，掸了掸灰尘，重新披回许佑宁的肩上：“阿宁，刚才是我的错，我不应该强迫你，抱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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