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吃什么？”程奕鸣忽然扭过头来对严妍说话，同时抓起了她的手。“燕窝。”

钱经理略微犹豫，还是决定告诉她：“其实不光是这栋房子，符先生在A市所有的不动产，都委托我进行变卖了。”他没说的是，只有两不相干，她才不会失落和伤感。

符媛儿冷下脸没说话，其中意味让他们自己感受。符媛儿唇角轻翘，并没回头：“是他让你来问我的吗？”

“你让我再砸你一下，我保证比昨晚上还要用心！”严妍一时怒起，脱口而出。她倒没被吓一跳，只是觉得奇怪，他明明在公寓……

符媛儿忽然觉得心累，之前那些女人和子吟就算了，现在还来一个神秘人……她决定先去餐厅里喝一杯咖啡。

“程子同，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，”她深吸一口气，“你特意跑到这里来，还做了那么多准备……可如果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，对我来说就是个负担。”程子同转回身来，眼中的冷光已经不见，代之以深深的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