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问问，老头子去哪里了。”司妈交代肖姐。这里是学校的一处训练场，高大的树木排成整齐的列队，她和其他学员曾在这里练习山地格斗。

祁雪纯平静的回答：“这件事不是我的主意。”但他这句话，是真的打动她了。

“程申儿，”他拉住她的手，让她转过身，“嫁给我。”她冲他一笑：“我现在每天都很开心。”

商场里人来人往的，这也不算什么秘密的地方。他一定很伤心、愧疚，说不定还会觉得自己是“杀人凶手”，害了她这条命……

“怎么哄？”万幸的是穆司朗已经脱离生命危险。

“你不能说我点好？”祁雪川淡淡的声音传来。“究竟是什么原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