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经理带路,陆薄言和沈越川很快来到Mike开的包间门前。
靠,刚缝完伤口就想那种事?!
屏幕上显示着一串陌生的号码,许佑宁带着疑惑接通:“你好?”
许佑宁睡得正沉,被人强硬的叫醒,免不了一肚子火,但一看见穆司爵的脸,那簇火立刻消了下去,再一看车外,原来是她家到了。
“不清楚。”沈越川看了看时间,“不过时间不早了,下午又玩得那么疯,我敢肯定她很累了。”
“快一年了还是这么不了解你老板的作风。”穆司爵缓缓的说,“许佑宁,我觉得你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。”
她突然要结束,不是因为她准备走了,就是她因为她想起了康瑞城。
“嘭”的一声,许佑宁着床。
“可是你……”
虽然昨天穆司爵说他后来才来的,但她还是要跟护士确认一下。
穆司爵正在翻一本杂志,闻言抬起头,恍如看见另外一个人。
直觉告诉Mike,这个男人平时可能优雅绅士,但某些情况下,他比康瑞城还要极端,还要冷血果断。
半封闭的卡座,顿时鸦雀无声。
康瑞城考虑了半天,答应给她一个机会接受训练,她用两年的时间,把自己磨成了一把锋利的刀。
“海岛不是我的。”穆司爵指了指前方,“薄言的。”
许佑宁盘算了一下,点点头:“我也觉得韩律师很不错。外婆,我会跟他保持联系,但能不能在一起要看缘分,你不能逼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