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袁子欣追着你下楼，所以在她之后还有没有跑出书房，你并不知道。”白唐问。

程老的脸色愈发不耐，“你们安静，”他轻喝一句，“你们跟我说一句实话，究竟有没有把股份卖给程皓玟？”

祁雪纯接着问：“你清楚星期二晚上，有哪些人在展厅过夜吗？”

严妍看向夜色中的大海，没有出声。

如果接下这个代言，正好能把欠款还上。

果然，她们俩试了一下，声音倒是变了，但跟程皓玟的声音不沾边。

男孩明白了什么，转头说道：“妈妈，你配合警察叔叔的工作，我们等你。”

“哪里奇怪？”严妍问。

“表嫂不知道吗，”程皓玟一脸疑惑，“我的姨妈和姨父，也就是你的公公婆婆，早已将手中的程家股份给了表哥。”

严妍先开口说道：“六叔……我跟着程奕鸣一起叫您六叔了，我是来找二叔的。”

这块山楂糕酸甜可口，味香浓郁，外面的吃着一股防腐剂味道，甜度足以让人吃了嘴里发苦。

这时，白唐推门走进。

看着白雨转身离去，严妍犹豫了几秒钟，也拿起了外套。

这些都是主动跟公司接洽的品牌商，出价一个比一个高，实在是一块肥肉送到了嘴边。

严妍听得一头雾水，她又红了，这是什么意思？

“我可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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