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外，东子交代其他人细心留意任何异常，自己则是走到走廊的另一端，拨通康瑞城的电话。车子在寒冷的夜色中穿梭，开出老城区，没多久就抵达市郊的别墅区。

他还是那个意思，这笔账，必须记在康瑞城头上。阿金是卧底的事情，一帮手下里除了阿光，没有第二个人知道。

他早就猜到沐沐会用这一招，叫人送三副碗筷过来。“哇！”

“不难。”康瑞城问，“你跟佑宁阿姨在一起的这段时间，你有没有听佑宁阿姨说过你们在哪里？”穆司爵等着许佑宁往下说，却没有等到她的下文，不由得皱起眉：“许佑宁，除了这个，你没有什么要说了？”

“护士小姐。”他走到洛小夕身后，洛小夕完全没有发现他，灵活地在白纸上勾画着。

许佑宁迟迟没有听见穆司爵的声音，以为穆司爵挂电话了，看了眼手机，屏幕上显示通话还在进行。“还笑？”穆司爵不悦的看了许佑宁一眼，“如果不是你惯着他，他敢这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