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份法律文件是怎么回事？”她追问。程子同没答话，他关上抽屉，手上已经多了药棉和碘伏。

于翎飞不以为然的冷哼：“反正我会去查，比不比，随便你。”花园很大，大面积平整的草坪，草坪中间修出一条十字交叉的小道，小道两旁栽种了樱花树。

这是符媛儿的备用稿，防备实习生没法按期完成稿件，没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场。符妈妈兴致很高的继续说着：“我跟他说，我最少租十年，钱经理说买主那边没问题！”

符媛儿咽了一口唾沫，连带着嗓子眼都疼。这时候能仔细看了，她还不看个够么。

“老板，”她立即堆起笑脸，“我从来没出席过这么豪华的酒会，听说生菜蘸的都是鱼子酱，我想让严妍带我进去见世面。”她边哭边写，她写的每个字都像在和他做诀别。

痛苦的记忆浮上心头，她不禁声音哽咽，“我等了他那么多年，为他做了那么多事……符媛儿算什么，她爷爷甚至害他破产！”她不介意大方一次，“我在想，如果事情不像你说的那样，也不像我说的那样，那么有问题的，必定就是那个姑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