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佳快速调整好自己的情绪，微笑说道：“司总要去买饭吗，我帮你跑一趟吧。”

祁雪纯想起身坐到旁边，毕竟前排有腾一和另一个助手呢。

他觉得很丢脸。

祁妈不知情，饭桌上还很开心，坚持和祁雪川喝一杯。

他点头，“我现在很难受，明天再讨论这个问题。”

“你是不是觉得……他进你的公司当业务员都不够格……”她真没脸了。

但药效这个东西本来就是循序渐进的，更何况还是她这样难治的病呢。

还好她跳出来了，不然明天他一找一个准。

一个人这辈子可能会犯很多错，可是又有多少能被原谅呢？

“说他不方便，说我们的事没什么不方便。”

但云楼是出了名的面无表情，什么也看不出来。

“你和我说句实话，你对穆司神还有没有感情？”

祁雪纯停住脚步：“他们怎么骗我了？”

不知道司妈现在有没有后悔。

她艰难的抿唇，“可我现在才明白，他只是出于愧疚。”

“说重点。”祁雪纯没功夫听他推卸责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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