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欧老说了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祁雪纯到达的时候，时间接近中午。

杜明以前是星晖研究所的成员，星晖研究所，隶属学校的颇有名气的一家研究所。程申儿不禁目光瑟缩，那是罪犯都害怕的眼神，何况程申儿一个纤弱的女人。

蒋文摇头，这个已经不重要了，重要的是，“那个祁警官一直咬着我，说我害了司云。”“我没认为是你做的。”司俊风勾唇，“昨晚上我就尝出来了，那些菜都是点的外卖。”

她被吓到了，“他们是森林里的那些人吗？是要杀你的那些人吗？”她点头，他帮她抓着蒋文的证据，她答应他会满足一个要求。

司俊风和祁雪纯同时一愣，这不是之前在楼下见过的装修负责人？“司总在吗？”程申儿问，“我这里有一份紧急文件，需要他签字。”

“最近她大儿子回来过吗？”她看向欧大：“我们查过这二十个客户的资料，其他十九位都在其他国家，不在场证据十分充足，而欧大你，就是第二十个顾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