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嘛？”像小孩子一样幼稚。

“大火那天，你早就看到欧大在侧门处徘徊，你偷偷把侧门的锁打开，将欧大放进来，你就是想让欧大做坏事，这样警方才能怀疑他是凶手。”

刚查看了一小会儿，外面忽然传来程申儿的声音，“机要室里为什么不装监控？”

“她在另一间拘留室里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她的双肩蓦地被他紧紧握住，他的眸子里满是怒气。

“别闹了，”她不得已提醒他，“我们俩都没出现在婚礼上，那边应该乱成了一锅粥，应该去有个交代了。”

“妈，你进去吧，我和祁雪纯单独谈谈。”司俊风打断她的话。

儿已经年满18岁。”

祁雪纯摇头，“暂时不能再以警察的身份接近她了。”

这天下班，她刚走出警局，便瞧见程申儿站在不远处。

“哎，不都是逢场作戏？”宋总苦笑，“其实大家都在拼命挣钱养家糊口。”

“你好，请问司俊风在公司吗？”半小时后，祁雪纯赶到公司前台。

片刻，试衣间的门再次打开，祁雪纯走出来。

又说：“答不出来我喝，答出来了你喝。”

“你……幼稚！”

她当然不会答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