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，我们把股份卖给了一家叫鼎信的投资公司，跟程皓玟没关系。”可严妍又不能不盯着程奕鸣。

还好，都只是皮外伤，伤口处理了，多加休息就不会有大碍。“我进来看我女朋友，谁拦我？”他回答，“更何况，我的公司对这件事也有调查权。”

严妍看了一眼，是吴瑞安的电话在响。严妍一愣，脑海里浮现那个冷酷的身影。

众人的惊愣，在他的意料之中。“这次妈妈回来，我就觉得她的状态不对，”严妍分析道，“想要知道事情真相，恐怕还得去一趟妈妈住过的疗养院。”

面对公司前台员工的询问，祁雪纯收起了警员的身份，而是回答：“祁氏公司，和梁总有约。”程申儿流着泪摇头，“我走了你怎么办？”

白唐暗汗，他总算明白自己为什么对她心底没底。她这才慢吞吞坐起来，在睡裙外面加了一件厚睡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