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躲一躲就好了,”她说,“你等不到我,自己就会走的。” 祁雪纯愣了好一会儿,她刚才说业务员是故意的,她就是想让他知难而退。
服务员走后,里面的动静仍在持续。 “我心里有数。”
程申儿挤出一丝笑意:“但对祁雪纯来说,这一段记忆,一定是她希望想起来的。” 她瞧见来电显示,眼角忍不住上扬,挪到阳台上接电话去了。
是哪个医生叮嘱他改掉这个习惯吗? 车子虽然往前行驶,气氛却沉得令人难以呼吸。
“那你轻点……”又说,“我说的不是对我的伤口。” 但一关闯过,还有一关,最难熬的一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