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心里想，版权的事她坚持不让他帮忙，难道真是因为，一直有季森卓在帮她？
嗯，她跟他说了一半实话。
“你就是牛旗旗？”老头的声音尖锐冰冷，仿佛尖利的金属划过玻璃。
还好平板外面套了一个壳，不至于摔碎。
她立即感觉到他由内而外的疏离，话说完，他松开了她。
“是啊，是啊，”小优忙不迭的点头，“你知道什么就说出来，这次必须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！”
真是该死！
还是她对于靖杰的不专一已经完全产生了免疫力？
“于总……”李静菲带着一丝哀怨看向于靖杰，“我可是冲着你的诚意而来……”
“对，”她很确定，“我曾因为生意上的事情见过符家老爷子，在他的书房曾经见过这个。”
于靖杰更不会怯场了，薄唇轻挑：“程总可能对我不太了解，我的活动范围不是仅限于A市，而是以A市为圆点往外划圆，半径不定。”
“听说是后面单独过来的。”小优说。
他的确有事跟尹今希谈，就是之前提过的，把她的经纪约转到陆薄言的总公司。
这时，符媛儿的电话响起，她瞟了一眼便摁了挂断键。
“你以前在外面怎么玩，我都不管你，”于父一脸严肃：“看看你现在做的事情，刚起步的直播平台好不容易有了起色，竟然这么快抛出去，你当做生意是小孩子分享玩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