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看了眼摄像头，一边安抚着女儿，一边继续开会。

长长的一段话下来，许佑宁一直轻描淡写，好像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，而不是关乎到自己的生命。

她拉下前后座之间的挡板，强行把车厢分隔成两个世界。

为了这一天，沈越川和萧芸芸已经做了很久的准备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说，“表姐，你这个样子好像表姐夫。”

沈越川一时没跟上宋季青的思路，“什么影响？”

苏简安反应迅速地拉住洛小夕，说：“被警察包围着的那个男人，是康瑞城。”

思来想去，许佑宁叫人搭了一个温室菜棚出来。

穆司爵怎么舍得杀了许佑宁？

穆司爵没有回答，深深看了苏简安一眼，语气里透出不悦：“简安，你为什么这么问？”

康瑞城太久没有反应，许佑宁叫了他一声，语气有些疑惑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
他记得孩子的哭声，记得孩子的控诉，却记不住孩子长什么模样。

那样日子，余生中，再也不会有了。

康瑞城也没有回答记者的问题，只是说：“我和若曦还有点事，麻烦大家让一让。”

下午三点多，陆薄言和穆司爵回到公司，陆薄言的面色已经没有了早上离开时的冷峻。

一些杨姗姗原先无法理解的事情，在这一刻，统统有了解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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