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风轻云淡:“你听到的那个意思。”
所以大部分医院,剖腹产是坚决不允许丈夫陪同的。这家医院允许,只是因为每个人都是花了不少住院费进来的。当然,最后一刻,医生都会耐心的劝产妇和丈夫,不要陪产。
萧芸芸惊魂未定,亦步亦趋的跟着沈越川回家,直到被沈越川按着坐到沙发上,她才勉强回过神来:“刚才那些人……是什么人?”
这一刻,他站在这里,和许佑宁共同度过的记忆又怎么可能那么清晰?
产房只允许丈夫陪产,他们没办法进去。唐玉兰只好叫护士转告陆薄言他们到了。
优雅的痞子,邪气的绅士,这种极具冲突性的词眼用在沈越川身上,再合适不过。
“……”
“也对。”萧芸芸伸了个懒腰,“你不把我踹下去已经很不错了,怎么可能在这儿等我睡醒?”
人人生而平等,但人生,是不公平的。
别的实习生犯了错,徐医生顶多是指出错误,简单的说一下正确的方法是什么样的,更多的需要靠实习生自己根据基础理论去领悟。
听完沈越川的话,萧芸芸整个人愣住,似乎连沈越川身上的气息都远去了,意外的问:“怎么回事,严不严重?我……”
萧芸芸坐上副驾座,机械的系上安全带,心底针扎一般疼痛难忍。
“我十五分钟左右到。”沈越川说,“不管他们有没有打起来,你躲远点,不要插话,不要插手。如果有人找你麻烦,说你是苏亦承和陆薄言的表妹,听清楚没有?”
沈越川示意苏亦承淡定:“那件事是个误会。”
看着唐玉兰目光里的怀疑渐渐退去,陆薄言补充道:“简安不跟你说,第一是怕你担心;第二,事情还没发生之前,我就已经跟她解释清楚了。”
萧芸芸并不是刻意忽略沈越川,而是两个小家伙实在太招人喜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