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于辉就不爱听了，“这叫运筹帷幄。”

符媛儿想起严妍说的，季森卓和程木樱的那些八卦，如果她现在和程子同闹，季森卓一定会帮忙。

他竟然在这时候称赞她。

“季总，”对方是他的助理，“程小姐让律师把抚养协议寄过来了。”

“我想得到的，现在都在我身边。”

他们后面的一举一动，助理在内后视镜里看得清清楚楚呢。

这些本是于父应该得到的惩罚，符媛儿并不愧疚，但于辉到底还是帮过她。

这个视频是对她工作和职业的肯定，吴瑞安这份用心，她没法推开。

“露茜说得对，你应该笑得更开心一点。”门口忽然响起说话声，季森卓来了。

程奕鸣停下脚步，站了一会儿，才转身来到她面前。

令月见她坚持，也不便再说什么，只能先一步离去。

“我和吴老板已经说完了，现在去派对吧。”她想了想，特意挽起了程奕鸣的胳膊。

程奕鸣冷笑：“如果我没猜错，他也是跟符媛儿来要东西的。”

“你怕我被对方算计？”她笑了笑，不以为然，“再难缠的采访对象，我都拿下过，更何况是一个害怕于父的人。”

十分钟后，符媛儿还是去了。

管家快步来到于父身边，低声询问：“老爷，怎么办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