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接着说:“我已通知海关路政,重点核查携带首饰过关的人群,但从案情来看,嫌犯能在高级别安保的情况下,神不知鬼不觉以假换真,必定对地形十分熟悉,就算不是内部人员,也一定对展览厅十分了解。”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程奕鸣快步赶来。
两人心头一沉,均快步上前。
一个陌生号码发给她一条信息,内容如下:
“你没问他为什么这样?”
“可他不一定会带我去宴会。”
这个女人像跟又臭又硬的骨头。
但她的眉眼十分冷冽,虽然对着自己的亲生孩子,也不见丝毫热络。
经纪人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,脸色发白如遭雷劈……
严妍赶紧报上了自己的位置,又说:“但你现在可能进不来,外面围了好多记者。”
“白队,为什么?”祁雪纯问。
每到这个时候,她才会发现自己原来也自私,利己,依偎在他怀中便不愿再问对错。
说着他给了严妍一个特别小的耳机,“明天到了宴会之后,你将手机连通这个耳机,我们可以随时联络。”
“你醉了。”男人再次粘上。
程奕鸣接住往地上倒的她,搂住一看,人已经醉晕过去。
白唐打开检举信看一遍,惊讶的瞪大眼,“不是吧,领导,咱们这么多年了,你还相信这些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