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在门外等,等到片区警员过来,拿到这些人的案底,她得好好给他们上一课。 说完她扭身就走,没再管他。
比如她的父母,明明是想借着司家的财力往上爬,嘴里却要求她牺牲自己的婚姻来尽孝道。 祁雪纯站起来,打量着屋子里的摆设。
“那天只有你一个人知道,我和滕老师在哪里吃饭。” “咚!”她听到一个沉闷的响声。
“你不但说了,而且我还清清楚楚的听到了!”祁雪纯生气,“我警告你,你是没有侦查权的,老老实实待着。” “好,程太太。”他从来不知道,这三个字竟这么好听。
他从小在程家那个热闹的环境里长大,俊冷的外表只是他的一部分,他的另一部分,是与程家这个大家庭紧密相连,难以剥离的。 祁雪纯点头,这也是她自责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