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到了，真的是祁雪纯，真的是祁雪纯趴在一个倒地的男人身上哭泣。

男人受伤了，但说什么也不肯去医院，于是程申儿只能将他带到一家私人小旅馆。

贾小姐的神色恢复正常，“是啊，”她笑了笑，“前不久他还给我打电话，找我借钱。”

严妍也跟着笑，但她脑子始终清醒，她发现这一派热闹中，少了程俊来的身影。

“我……我认为发现尸体的地方，就是第一现场！”她胡乱反驳。

这个属于保姆的私生活，严妍还真没权利过问。

严妍拉不住她，无可奈何。

严妍看向夜色中的大海，没有出声。

“在利益面前，血缘的力量不堪一击，你在外面能看到的那些残忍手段，在程家的家族里也能看到。”他不介意说明白，也让她有个认识。

“还不承认吗？”祁雪纯冷笑，“孙瑜，我忘了告诉你，上次来你家的时候，我装了一个东西。”

严妍心头一怔。

“副导演让你去了房间，齐茉茉告诉吴瑞安你病了不舒服，”祁雪纯就着照片图解说，“而齐茉茉和这个副导演私下关系很好，我完全有理由相信，他们共同在完成一个局。”

祁雪纯一愣：“谁说的？”

祁雪纯微笑着点头，目送程奕鸣走进了其他区域。

严妍没想到司机带来两个人，祁雪纯和司俊风……

“太太，”那边传来助理焦急的声音，“程总出车祸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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