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没有感觉，反而是最好的感觉。

哎，不行，她不能这么花痴……

宋季青接到电话的第一反应，是问许佑宁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？

穆司爵冷峻下去的神色，一瞬间又恢复过来，唇角还多了一抹笑意。

不过，这个电话，来的也不完全不是时候。

“爸爸，我自己刷牙洗脸了，你看”

念念点点头：“可以。”

许佑宁透过车窗，望了眼外婆长眠的地方，笑了笑，说：“可不是嘛！我们一直都还挺幸运的！”她相信，冥冥之中，有一股力量在保护她和穆司爵。

许佑宁想跟穆司爵说不用回来，她没有受伤，而且并没有被吓到。

沈越川感觉手上重新有了力量，他反过来握住萧芸芸的手，带着她一起去见陈医生。

这四年，说是她照顾念念，但实际上，念念的很多事情，穆司爵更愿意亲力亲为。他一个人兼顾了父亲和母亲的角色，还每个周末都带念念去医院看许佑宁。

今天，他们好好跟穆小五道了别，仿佛是目送着小五去了一个更好的地方。

但是很明显，穆司爵的人，只听穆司爵的。

许佑宁不抱任何期待地翻开菜单，却不想会看见一个个熟悉的菜名赫然映入眼帘……

……

“佑宁阿姨，我们已经五年没见过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