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正在开会,西遇坐在他的腿上,时而看看后面的电脑屏幕,时而看看陆薄言,父子两五官酷似,在电脑另一端的人看来,这边俨然是一大一小两个陆薄言。
陆薄言喝了口水,云淡风轻的说:“逞强的时候。”
“其实,我……”
但是,阿光必须承认,这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穆司爵,给他的感觉更真实。
穆司爵直接进了房间,看见许佑宁靠着床头,走过去:“好点了吗?”
“佑宁,”苏简安拉过许佑宁的手,紧紧握着,“不管怎么样,你要记得,我们和司爵会陪着你面对一切。你看不见了,我们可以成为你的眼睛。你不是一个人。”
“我就知道司爵不会待太久。”苏简安想了想,说,“明天是周六,你有时间的话,我们一起去司爵家看看佑宁,好不好?”
来电的是几位叔伯,都是穆司爵要给几分薄面的人物,穆家的祖业有他们的份,每年都可以给他们带来一笔可观的收益。
天作孽,犹可活;自作孽,不可活。
沈越川笑容满面,“啧啧”了两声,“我就知道,你们一定是很想我!”
玩味之余,陆薄言唇角的笑意也变得更深。
许佑宁听见声音,怔了一下,心好像突然空了一块。
阿光把手套扔给其他人戴上,一行人开始徒手把堵在地下室入口的断壁残垣搬开。
“佑宁?”
苏简安走过来,关切的看着许佑宁: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