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当然能听懂，”祁雪纯神色严肃镇定，“你每年以治病为由，给孙教授付那么多的治疗费，怎么可能听不懂呢？”

“去吧，大不了我准你再用脑筋急转弯考我，不过今天你未必能考住我。”

“他说你很聪明，能力很强，没有千金大小姐的架子……”

“等等，”祁雪纯不着急说，“答不上来怎么惩罚？”

“与那些穷凶极恶的凶手相比，你觉得生意场的算计有那么令人痛恨吗？”司俊风问。

她会主动提出跟他回去，是因为在她去餐厅之前，见了一个人。

祁雪纯如实“嗯”了一声，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包扎的伤口，“他推我，把我伤成这样。”

“祁警官，正好你在这里，”欧翔面色不改，“我有证人。”

他在车内调试的功夫，她则站在车边盯着车头，看里面运转的情况。

“我说了，他的目的是标书，但标书最重要的是什么？”祁雪纯看向司爸。

严妍吐了一口气，“木樱，还是你聪明，刚才那一句提醒算是切中她的要害了。”

当年纪露露来到这个学校，也是因为莫子楠在这里。

杜明以前是星晖研究所的成员，星晖研究所，隶属学校的颇有名气的一家研究所。

忽然，一句话吸引了她的注意，药厂的话不可信，但他们派来的项目负责人有点意思。

莫小沫去睡了，祁雪纯却迟迟没有睡意。

“没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