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敢动！”祁雪纯亮出证件，事到如今，只能这样了，“你们都想好了，对我动手，罪名不一样。”“去死吧，死三八！”

半小时下来，她的面前已经堆了小山似的虾壳和烤翅骨头。“现在我逐一询问，请大家实话实说，争取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玉老虎。”祁雪纯说道，“你们也没必要把自己当成嫌犯，当成助我破案的帮手难道不好吗？”

“是不是快生了？”祁雪纯问，“你的肚子看起来好大。”“是不是我说话太直接，伤到你了？”见她再次陷入沉默，司俊风又问。

她和司俊风朝祁雪纯走来的时候，祁雪纯脑子里只跳出两个字，般配！“抱歉，今天的申辩会我不是故意缺席。”司俊风道歉。

“你犹豫了！”程申儿捕捉到他的怔忪，“你对我的承诺根本就做不到，以前做不到，以后也做不到！”祁雪纯略微思索，推开他准备往外。

杨婶似乎还想说些什么，最终还是忍住，转身离开。其他亲戚对这个话题也很感兴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