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,她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猎物,那只猎物的丈夫还冠着他最仇恨的姓氏。
“真的吗?!”苏简安差点要从沙发上跳起来,一激动就扑入了陆薄言怀里,“谢谢薄言哥哥。”
“小夕你听着,不管你在哪里,不要出门,把手机关了,用你的私人号码,等我联系你!”
她拉着苏简安站到前面去,看着墓碑上的照片,仿佛已逝的丈夫就在她的眼前,说:“这是简安,薄言的妻子。你要是还在就好了,就能亲眼看看我们儿媳妇有多漂亮。”顿了顿,她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“这么说你会不会不高兴?也许你现在能看得到我们呢?”
苏简安看着陆薄言的背影,撇了撇嘴角:“我自己想就自己想!”
用她的话来说就是,庆祝都懒得庆祝了。
“我给你唱首歌吧。”她说。
“慢慢想。”
说完,苏亦承径自离开了病房。
他抱起洛小夕,跨进浴缸里。
她弯下腰,借着外面的灯光,隐约可以看见陆薄言在车里睡着了,他的侧脸线条分明,在昏暗的光线中别样的英挺。
四十多分钟后,门铃响起来,苏亦承拍了拍洛小夕:“衣服送来了,去开门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去后tai陪她?”苏亦承硬邦邦的说,“你也别去。”
苏简安只好把陆薄言的手机拿过来,一看是沈越川的电话,就接了。
汪杨忙说:“已经在山下了。”
后来洛小夕才明白,她把命运想得太简单顺利了,她和苏亦承,哪有那么容易就能在一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