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把手机放回去,不动声色的说:“公司的人。”
穆司爵昨天看见房门只是虚掩着,已经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周姨在客厅浇绿植,看见穆司爵和许佑宁进来,笑了笑,说:“小五过来好几天了,逮着机会就往外跑,应该是不适应新环境。现在好了,你们回来了,它应该愿意留在这儿了。”
陆薄言笑了笑,看着相宜的目光充满了温柔的宠溺。
穆司爵帮着许佑宁洗完澡,把她抱回床上,说:“我还有点事,你早点睡。”
穆司爵一句话揭穿许佑宁:“你只是不同意你外婆的话。”
穆司爵听见声音,心头一紧,脱口问道:“佑宁,你怎么样?”
穆司爵一副少见多怪的样子:“我们又不是没有一起洗过。”
“……”穆司爵偏过头,凑到许佑宁耳边,“半个小时我没问题。不过,你要告诉我‘绝交’是什么姿势?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早就忘了时间,一时回答不上这个问题。
是啊,她要是男的,而且不巧对苏简安有非分之想的话,那么她的情敌就是陆薄言。
许佑宁有些失望,但很快就收拾好情绪,拿过手机,又拨了一遍穆司爵的电话。
米娜不屑地“嘁”了一声:“三流野鸡大学的毕业生,也敢声称自己是正儿八经的大学生?”她气势十足的怒瞪着阿光,“还有,你才不配和‘可爱’相提并论呢!”
穆司爵接着威胁道:“如果你不能忘记,我有很多方法可以帮你。”
米娜说,许佑宁在花园和几个小病人聊天。
那种感觉,就像自己牵挂多年的儿女终于找到了一生的归宿,她终于可以彻底放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