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端详着洛小夕,总觉得洛小夕有哪里不一样了,但又好像没有变化。 “对不起。”她道歉,“我应该打个电话回来的。我下了馄饨,你吃了吧?”
他就像恨不得在苏简安身上打上“陆薄言专属”的字样。 她固执的认为陆薄言变得这么奇怪是有原因的,可她居然忘了,陆薄言一开始就是这样的,冷漠、只把她当名义上的妻子。
苏亦承唇角的弧度变得更加愉悦,心情很好的回了主卧。 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接通,传来的果然是康瑞城的声音:
有那么两秒,苏简安的大脑里空白一片,感觉像在听别人的故事。 自认伶牙俐齿的洛小夕都被气得差点吐血无法反驳,沈越川只好站出来打圆场:“不就是打个牌嘛,又不是陌生人,那么认真干嘛?来,小夕,我这个位置让给你。”
苏简安紧接着说:“但是我结婚了,有老公。” 所爱的人在这里永别长眠,阴阳在这里两隔,这大概是世界上承载了最多悲恸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