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不知道，主席台上装着一个收音器，自己的说话声被尽数传入了不远处的多媒体室。以后，他还是得少跟穆司神见面。自己老婆对他的偏见是一时半会儿不会消除的。

司俊风盯着手里的巧克力，半晌没动静。当苏简安她们过来时，就见几个孩子各玩各的，异常和谐。

对方停步，抬起戴了鸭舌帽和口罩的脸，只露出一双眼睛。祁雪纯踩着满地的弹壳，跟着他们来到了司俊风面前。

“你要对我说什么？”司俊风问。“我没有情绪，”祁雪纯言辞直接有力，“但我有要求。如果我将这笔欠款收回来，我申请调到市场部。”

祁雪纯接着说：“拿结果那天，有人试图捣毁检测室，人被警方抓走了……主犯的帮手在司俊风手里。”这里距离那个钱袋，隔着不知道多少高高低低的屋顶。

一个人睡在内室的大床上，仿佛被关在学校宿舍里反省。“我输了。”他随手打出了最后一发，弹珠不知落到了哪里，反正语音器没报成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