例行身体检查
“你说得没错，”祁雪纯瞪住他，“但你要想好了，我和她之间，你只能选一个。”
“我联系不到。”司俊风依旧澹声回答。
“你……杀……杀人啦！”他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。
他皱眉不信，“程申儿？”
祁雪川一拍沙发：“那怎么办，这下没命了，没命了！”
“爸妈来了。”这时，司俊风稳步走进。
然而，检查过后，韩目棠却泼了一盆冷水，“你脑袋里的淤血块在活动，今天你能看清东西，明天可能连模糊的光影也看不到了。”
程申儿犹豫的目光中带着坚定，“你让我做的事情，我做了……祁雪川现在还跟我联系，我也没有拒绝他……”
这天下午，等着办公事的管理层和秘书室的人发现，总裁神秘的消失了两个小时。
“你觉得我会怕他？”史蒂文一下子气愤的坐直了身体，他还从未被人这样威胁过。
她没有贸然上前，她知道司俊风的一些行事风格，附近就算没人监视，也少不了摄像头。
“你让祁雪川当业务员？”他微微惊讶。
所以，当年，他算是利用了她。
祁雪纯没再问了，那些人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是一定的，但说要供出莱昂不太可能。
“腾一，”她目光坚定，“你不要害怕，不管别人说什么，我永远支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