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,网络上渐渐只剩下叫好的支持声了。
最后陆薄言还是走了,他们直到结婚前天才再次见面。
他挑了挑眉梢:“彩虹有什么好看的?你需要那么兴奋?”
苏简安向来抗拒陌生人的碰触,偏头躲过,然后攥住男人的手,一扭,男人的手掌翻转过来,痛得哀嚎大叫。
“谢啦。”
“好帅啊。”
苏简安的脸微微一红,视线羞赧的移向滕叔的水墨画,滕叔说:“只是画着打发时间的。”
“你胆子更大。”苏简安的声音异常冷静,“不但敢回来,还敢住在这栋楼。”
陆薄言那种人,他看起来无所不能,苏简安从未想过他会住院。
她母亲很快就寻来,陆薄言才知道她是不肯吃药,而为了逃避吃药,她从小就和全家斗智斗勇。
苏简安淡定地把草莓咽下去,吃水果吃得湿漉漉的右手在裤子上抹了一把,这才不紧不慢地握上赵燃的手:“你好。”
这样想着,昨天那些画面像重播的电影般,一帧一帧的从她的脑海里掠过。
苏简安挑不出哪里不满意,而且她已经很久没有穿到妈妈给她挑的衣服了。
她不会知道他来过。
陆薄言的目光骤然冷下去,苏简安以为他要生气了,忙说:“不是我污蔑韩若曦,我听了她给苏洪远打电话的录音……”
然后,她点头同意和陆薄言结婚,和他成了夫妻,陆薄言却告诉她,两年后就会和她离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