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秒:“咳,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?” 这些陆薄言都是知道的,否则江少恺早就被调到另一个班去了。
她报复似的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他的唇,又用舌尖舔舐他的唇瓣,好像要在他的唇上刻下自己的记号一样。 陆薄言想都不想:“不可以。”
“十几年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在美国读书的时候认识的。” 不清楚地让她知道她是谁的人,苏简安一辈子都不会把心思放到他身上。
“什么东西啊?”苏简安也过去把枕头拿起来,“说说看,我帮你找找。” 买买买的激动消失,紧接着是对未知的忐忑,苏简安一时有些不习惯这样的情绪转换,叹了口气:“好困,我睡一会,到家了叫我。”
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的她,像一只乖到不行的小白兔,声音又软又亲昵,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,比她小时候甜甜的叫他哥哥还要动听。 陆薄言也在接受考验。